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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“严妍不好对付，”贾小姐实话实
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
“吴太太……”严妍微愣，赶紧将她请进来。
今天她让祁雪纯陪着程申儿去考试了，顺道掌握情况。
不是她不配，只是他不适应。
“今天先不讨论我的心理问题了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我查到两个线索，一个月内，贾小姐曾经单独外出五次，另外一个，影视节的颁奖礼虽然还没举行，但获奖名单已经流出来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严妍不知怎么回答，情不自禁掉下眼泪。
祁雪纯注意到电视机旁摆放的两张照片，都是毛勇和孙瑜的合照，只是装束不一样。
但“首饰”两个字吸引力太大，祁雪纯上了车。
“叮咚！”门铃响起，祁雪纯已经置身一个小区的单元房门口。
“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得到这个女二号？真是贾小姐真心推荐的？贾小姐为什么要推荐你，贾小姐又是听谁的话？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他轻抚她的后脑勺，“我带你回去。”
“晶星酒店。”
程皓玟早防备这一手，放出了迷雾弹迷惑做调查的助理！